薛定谔的猫是一种特别的存在,你若杀死它你就不懂其中的奥秘,你若让它活着好奇心就会折磨你。它所存在意义注定无法被探秘之心剖视,就像一个家庭那般存在令人发狂。不同人眼里的薛定谔各不相同,在意识思维被媒体整体化的世界里,它被扭曲成人最不该碰的东西,它就是巨额的钱。
它重约23吨,价值二十亿人民币。用这笔钱去股市里翻一番,人生里所缺的东西都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得到。若用错了方法走错了方向,满足诱惑之余杀身之祸自然也会与你越靠越近。这些钱来自国家的每一位淳朴的纳税人身上,还好组织里面没有人动过里面一分钱,所以法律与武力才让危险远离他们所有人。他们的自律能力还是比较强大。这份自律的能力却被来自于另一笔来源不明的资金所轻易摧毁。
这个问题早就被组织内一直干实活少废话的酱油派察觉并监视着,只是这些充当监视者的人正面临着组织内的捉捕,这些人在会议前就离开了圆桌,他们在乡村的小土屋内探讨着他们在乎的问题。屋内只有一套无线电和几张木制家具。一张小方形桌和四张老虎凳,凳上的人围着桌上的文件和地图用红笔圈圈划划,从他们拿笔的方式上不难看到这些人都是接受过截指处分的人,手指与正常人相比残缺不一,其中一只黑皮年迈的手只剩下一只食指和拇指。这只手指向桌子中心的一元硬币用那沙哑的喉咙问道
“有人查明了这笔资金的来源么?”
“它披上外国公益慈善组织的外壳,而且不止往时的两三层。它的外壳层层叠加得就像是雪山上滚落的雪球越滚越大,肆无忌惮地诱惑着组织里的每一位高层的心,这笔钱比二十亿还要巨大,它已被高层挪用了一大半了。高层已经失控,组织破裂将会命中注定。”
“它是危险的反应堆,抑制它的铅棒被谁拔除了?”
“是组织势力外的反人工智能协会。但我们根本没有资料知道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让这个组织破碎的手段有很多,偏偏潜伏在组织里大费周章地绕个大圈子,我们的上司已经从总部那失去音讯多日,看来他告诫了组织的人,那么我们还要等待多久才能动手?”
“等下,**投注站就会传来她的消息,她与每一个节点都有联系。”
“1、2、3、4、5、6、7、这个号码太不保险了。”
“总之再等等,她是我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在许久之前我们的手下也会有背叛她的人,因为试探性的行为均被走漏风声,所以在我们经常被逼的走投无路。但组织的人以为我们措手无策时是一网打击的最佳时刻时,他们错了。那次在潘科的小镇里回收的人帮我们剔除了叛徒外,还为我们多次在围剿中帮我们化险为夷,所以现在就剩下这里的人比以往都要团结。”
“她,是国家的秘密,我们真的能相信她么?”
“特蕾莎,一个本来看不见东西的盲人,为什么潘科她愿意出手她那并不富裕的钱去赠予她一双能重见光明的双眼?理由只有一个,因为她值得潘科相信。她能闭着眼就能洞悉一个人的思维丑恶和过去的历史,准确率达到百分百。被知晓内心的间谍,经她的口一说就瞬间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身为没有价值用途间谍的我们也理应该服毒自杀,可在质疑声之中她否认了我们对生命的见解。只为她那句话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请帮助潘科’,帮助这个瞎子见过几次面的人。一个修女般角色的请求,谁能有更好的方式拒绝。”
“修女吗?我听说过潘科的为人伟绩,为扶弱救贫两肋插刀,为利益纷争划上休止符。为黑暗带去光明,为寒冷背去煤炭。只是她从战场上归来,肮脏的手能否沾污她的心?她过去的教典里没有相信宗教一说。”
“她随身携带着一块内置了跟踪器的二战德国铁十字,她从战场中改信了希特勒么?”
“谁知道林子里住了什么怪物,让她安全回去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我派遣的小队等一下就要发来电报,希望是个好消息吧,他们是最后一支在内斗中接受过特蕾莎审问的精英部队了。”
放在墙角处的电台传来滴滴哒的电音,通讯员戴上耳机接应着,里面的话音并不明朗。面色红润的通讯员瞬间被喇叭内传来骇人听闻的声音吓得面色发白。
通讯员:“队长!他们果不其然遇到了那个怪物了!又是那个金发的怪物!”
队员:“又是约尔冯·金?!那个家伙前几分钟还被确认在首都么?怎么一下子能瞬移过来?坐飞机也要三个小时啊!”
队长:“冷静点,政府内的确是还有她活动的消息,这个消息一点都没差,我对队员的眼力是十分信任的。若她也能在几分钟的通话内瞬间移动的话我们的猜想就成立了,国家果然背对着我们做了克隆人的事实。那支小队能活着的还剩下多少人?”
通讯员:“只剩下通讯中的一人了!它仍被追击着!又是团灭么!”
队长:“我出去打个电话。”
“打电话?这片山区附近可没有信号塔,卫星通讯也被严密地监视着,难道你要上前线?你是我们的群首,队长难道被形势逼疯了么?”
队长:“我们的行动早已经背叛了组织,就只剩下我这个比较能打得去迎接她了,你们开始撤离吧,大家有多远躲多远,山洞也好深海也好,大家保命为最优先,我的话就只有这些。”
屋内的人只能喝上最后一杯烧酒,抽掉最后一根烟,没有反驳之声。背上电台提走行李箱,披上农夫的伪装消失在密林间。走得匆匆以至于躲得过一群武装的家伙突破土墙,这个藏匿点被扑个空,等突击队走了后另一对人马登场,潘科看着那被火燃烧着的土屋和遍布在泥地上密密麻麻的脚迹咬着手指头沉默几秒问道身旁的伊姆。
“伊姆,你可曾试过扮演【母亲】这种奇怪的角色吗?”
“那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不敢一试。”
“【母亲】这种角色的重点是哪几点?”
“细心贴切照顾孩子,教育孩子种种生存技巧与知识,是每一位母亲为孩子的诞生而尽责的义务。就跟您的277号令一样。”
“那我就懒得解释了,先去杂市里买套妇女装,扮演我这个不懂世面的妈妈就行了,你的发色银光灿灿恐怕也要弄个假发才行,然后到举止脾气身形都要进行一次全面的伪装。”
不能停下的脚步在细雨中前进,在行走的路上也要同时也不忘了给石头打磨**
“伊姆你知道吗,【母亲】这号角色可烦人啦,因为作为孩子的我有权力颠倒是非而你毫无对策,那还算是温和派的做法。而【父亲】这种角色则是出外狩猎用拳头说话的角色,要跟他撇嘴是完全错误的。他是一家之主所以万事他都会有独当一面的见解,可能表达的方式是粗鲁的可根本意义上是正确的。扮演母亲的角色只需要到潜入成功就能结束了,在潜入前你必须要对我做到严酷到令人发指的严母类角色就行了,你可以打我、辱骂我,就是千万不要让那些大妈觉得奇怪就行了,知道了吗?”
“……我会尽力完成的。”
“别说得那么阴声细气,每一位母亲都是昂首挺胸过来的英雄,所以说话坚定点底气点,你的这身特制的蒙皮除了骗不过检测器外人眼还是能骗到几句的。要不是因为我这个缩水的身板我就计划能从侧门杀进去,现在就当作是上你一生中宝贵的课吧,课程免费。”
天色已晚路仍遥远,另一队人马的三人也在繁华街道角落的工坊内借助简陋的设备仪器制着机械手臂样式的东西,身上不再披着白衣。
“这个动力手臂比老板娘以往要我制造的还要精小且结构结实,以前无用的材料堆叠总算成了过去式,我都怀疑这个玩儿能藏在腰间。”
“电路板已经制作完毕,零件也搞好了,就差野田的程序,不过我从刚才就不见野田那人,阿金师傅她去哪了?”
“可能去旁边的杂市采集点芯片吧,这附件我不见多少配件店,可能会有点远吧,给她点时间没准能带些好吃的回来。”
林宗找来椅子坐下喝了口水,水喝得太急而漏了些在受伤而缠满绷带贴满药膏的腿上。他已被焦虑缠身,满身惫意。他问“这次我们的形迹太奇怪了吧,我们要分头行动又断绝联系,潘老板她究竟在想要我们做什么?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总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掉命,不知道野田她是不是和我一个感受而逃跑了。”
“她逃不了。”
“什么意思?”
“被老板娘劝服过的人,根本不用绞尽脑汁猜那个人的行踪。她已经被安置在固定的轨道上随老板娘前进了。整句话的意思就是,她去寻找老板娘了。”
“寻找?怎么找?靠那张引导我们来这个鬼地方的便签?她可是有伤在身,外面还是雨天,走不了多远。”
“所以那家伙连上个厕所都会有麻烦,而不用担心她走得了多远而暴露踪迹。要是我们又被一群奇怪的人找上门我们就彻底完蛋了,那些人比以往的小混混和黑道都要专业,在少人烟的镇上是我们的失策,换成隔壁就是人流量相对比较大的杂市他们还敢搞出什么风头就会被一目了然。我们被警察捉了也就催交水电煤气费,而他们绝对会被判死刑。”
说到就到的野田抱着一袋子的芯片和食物用侧肩推开了门,她加入他们的话题。
野田:‘“关于那些人的话,我觉得好奇怪,他们多数穿红衣戴红袖巾,周围也不见多有人工智能性能的级别机器人,机器人的外貌差不多粗制滥造的机器,只够搬搬抬抬的工作用。正如前面所说,这里的人都有序地彰显自己的立场并用拳脚表明这里所有机器人都是任由生死的奴隶,所以我从奴隶那寻找可信的货源,奇怪的事就开始了。明明我们才躲进这里不到几天,素不相识的机器人就能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与身份。它们数据流中的我们被描述成【白色的影子们】,真够奇怪的。我记得我们乘飞机、买船票、去药房开药的身份证都是偷过来得,是怎么样的行为引起了它们的怀疑得这一点上看,我们就像被什么东西监视着通风报信着。”
林宗:“你听见了吧阿金师傅?连她都感到不妙啊!我们究竟在怎么样的轨道上前进啊?我能不能跳车逃啊。”
阿金:“这里就林宗你最不淡定的,你们就冷静点吧,我们只需要赶完这个部件并送到一个地方去我们就能度假了。”就他双手负重伤也要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
野田看着他辛劳的背影和被血染红的双手,那份魄力的源泉究竟来自哪里,又是空口无凭的信任?太可笑了。
“过度信任潘科只会毁了我们,我们才好不容易捡回来条小命,这次我们身无防身武器,难道又要跟前几天店子那边在毫无防备中与死神赛跑?荒唐!”
激将法对任何人都有效。
“因为我相信她。”
“我供奉过武士道,只因为被利用何出卖收拾手尾而毙命在自己的精神上才以为我要完蛋了,要去炼狱磨练,结果我虽因潘老师的出手而复生。直到前几天死亡再与我近距离接触。身体上曾留下来的感触与痛楚让我在新的危急中脑子里麻木得不知所措,结果又是潘老师的出现救下了我。我又要双倍奉还恩情了。”
“不会的,她讨厌讨价还价,更不会追加利息。”
“你知道那几天与我们公事的孩子的身份吗?”
“不知道。”
“哼,还说相信她以为认识她全部的人到头来却不知道缩了水皮肤漂了白的潘科。”
他忙碌的影子因疑问而停下,他依然背对着所有人问“你说那个孩子是老板娘?不可能。”
“若潘老师对你撒了个谎,你也要死心塌地地相信谎言歪曲成事实吗?”
“我相信她所做的一切,因为她不是那种再怎么闲着也要故意撒谎的人。”嘴上是那么说,可身影已不坚决,就像被寒风暴雨中的烂泥任由宰割。
“那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次的行动是杀掉自己的父亲。你敢跟我打赌她的行动成功与否?”
“绝对不会发生的,她再怎么坑我也不会坑自己的家人吧。”
听到杀父这个信息时,林宗不由得虎躯一震瘫在凳上无法动弹。野田去行李堆里取出那把折叠好的武士刀。吃上消炎止痛药排列好一堆的芯片电子管,再披上雨衣挥手示别不忘向那双手已经迟钝了的阿金骂道
“阿金前辈,你真是我见过最烂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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